知足の小草

【延禧攻略】皇太子日记(又名:皇阿玛对不起,我要站皇额娘和魏姑姑的西皮)拾肆

星の雨:

(三十六)


承乾宫。


宫里头人人都说,承乾宫的娴妃娘娘是个大大的善人。就算奴才们不小心冲撞了她,她也不会动怒。若是家里有难事,想法子求到娴妃娘娘跟前,娘娘总是会尽心尽力帮忙解决。比起骄奢跋扈的高贵妃,娴妃娘娘简直就是活菩萨,深受低等的宫女太监们敬爱。


然而,最近以来,这位娴妃娘娘,却有了烦心事。


前朝兵部尚书鄂善收受贿赂一案闹得沸沸扬扬,大学士鄂尔泰一党向张廷玉一党宣战,可没过两天,两人被皇帝叫去了养心殿一趟,回来就又熄了火。党派之争没有闹大,但皇帝严惩鄂善,杀鸡儆猴的意图却非常明显。撞在枪口上,又被皇帝敲打了一番,张廷玉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只能顺着皇帝的意思,严查涉案人等。这一查,娴妃的额娘就急慌慌地递了牌子进宫,求娴妃务必救救她唯一的同母弟弟常寿。


娴妃一辈子到如今,都谨遵阿玛的教导,谨言慎行。况且弟弟做错事在先,她深爱皇帝,不愿意让皇帝为难,便不愿答应额娘的请求去给皇帝吹枕边风。额娘骂她是狠心人,摔了她一巴掌,生气地离开了。留下娴妃一人心烦意乱——常寿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姐弟两人感情笃深,想到弟弟深陷牢狱,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她不愿违背本心,不愿违背法度,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虽然纯妃的提议是没错,若是去求求皇后娘娘,说不定真能救下常寿,可她多年来在后宫不争不抢不站队,就是想独善其身,不愿卷入后宫争斗之中。若此次真是皇后娘娘出面帮她解决了此事,那她也就算是明明白白的被划入皇后的阵营了,这却是她十分不愿意的。


可偏偏这还不算完,上午的时候,贴身宫女珍儿急匆匆地进殿告知,说是常寿在狱中得了痢疾,家中没有余财,额娘传消息进来让她想法子筹些银子送出去打点治病。娴妃自己今年的宫份已经送出宫去了,无法,只能筹划着去内务府先申领明年的宫份权做应急。没成想,带着珍儿急匆匆去了内务府,管事刘公公却推三阻四,说是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大臣高大人下令封库盘点,封库期间不得打开库藏,故这银子也没法提前申领,等盘点完至少也要两三个月甚至半年了。


刘公公这话,看似说得恭敬,但语气眼神均不像是有多恭敬的样子。珍儿气得不行,娴妃却伸手阻止了她。


生气又有什么用?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大臣高大人,自然是高贵妃的亲阿玛高斌了。高家一家子深受皇帝器重,高贵妃在宫中行事张扬,也曾多次拉拢过她,可她既然不会站队皇后,自然也不可能站队高贵妃。想必这是故意找着法子逼她就范呢。可她又能如何?在宫中,她不如高贵妃得宠,在宫外,她家里也远远不如高家显赫,如今又陷入墨贪一案的漩涡中,苦苦挣扎,她人微言轻,便是再苦,也只能将苦往肚子里咽。


叹了口气,娴妃只能张罗着想其他法子筹钱,正准备掀了帘子出去,不想帘子却被先一步掀开,进来的,是一位姿容颇为清秀的宫女。她着一身白色宫装,发饰也十分素净,却越发显出了一丝淡雅的气质。见到娴妃,对方恭恭敬敬地低下头行了礼:“见过娴妃娘娘。”


这个宫女,娴妃自是认识的。


自年初起,高贵妃出门就总喜欢把这个宫女和芝兰一并带着。可偏偏不同于芝兰那种和她主子一模一样的嚣张,这个叫做阿满的宫女却是处处谨守本分,不论是哪一宫,位份高还是低的主子,她都恭恭敬敬地行礼,说话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像是全然没有脾气。人人都说,这阿满姑娘真真是半点儿都不像储秀宫出来的奴才,可奇了怪了,高贵妃就是抬举着她。也或许正是因为储秀宫出了这么一个“另类”,高贵妃这半年来哪怕跋扈劲儿一如既往,在后宫的风评却是好了许多。毕竟,任谁看到这个长得好看脾气又好的姑娘,都不可能还生得了气,或是心怀不满的。而各宫主子身边得力的大宫女,无一不都是代表着主子的意思和颜面,这贵妃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有这么一个态度,大家便心里想着,或许,贵妃娘娘也并不是像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坏脾气呢?


“免礼。”哪怕刚刚受了高贵妃的暗气,娴妃也并不是会迁怒的人,叫了起。


璎宁躬身退到一边让娴妃先行,待娴妃出去了,才上前几步问道:“刘公公,贵妃娘娘吩咐下来的给雪球做马甲的皮料可是准备好了?”


雪球是一条巴狗儿,两天前贵妃娘娘的兄长小高大人特意让人从宫外送进来给贵妃娘娘逗趣儿的。贵妃娘娘和家里关系不算太好,只有这位小高大人,乃是贵妃娘娘一母同胞的兄长,若说家中还有哪个是贵妃娘娘真正在乎的,也就只有这位小高大人了。娘娘嘴上说着“难得他还记得这个妹妹”,可璎宁却将娘娘眼里的喜悦瞧得真真切切,对这条小高大人特意送进来的巴狗儿,娘娘也是喜欢得紧,这不,不放心别人,硬是让璎宁自己跑一趟内务府,选了上好的皮料给雪球做件马甲呢。


刘公公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神色,和刚才面对娴妃时像是换了一个人,笑着道:“贵妃娘娘的吩咐,奴才哪敢耽搁。昨儿就开了库,紧着最好的皮料,全都找了出来,您仔细挑挑?”


“什么混账东西。”在外头将屋里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珍儿扶着娴妃的手低声咒骂,愤愤不平,“给娘娘开库房就不行,给高贵妃就行。算什么呀,我找他理论去!”说罢转身就要回屋。


“算了,珍儿。不要节外生枝。”娴妃连忙伸手拉住了她,轻轻叹了口气,“如今新任的内务府总管大臣,是高贵妃的亲阿玛,多偏向她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家里弟弟不争气,阿玛虽然为人正直,但干了一辈子也只是个佐领,比不得高家位高权重又得皇帝器重,她又能如何呢?


“可是娘娘!”珍儿依然很不甘心,“雪球就是高贵妃的一条狗啊!难道在他们眼里,承乾宫的主子……”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做事的?”珍儿话没说完,屋里头却忽然响起了一声呵斥。娴妃和珍儿都有些惊讶地望向屋内,不解究竟发生了何事。


“刘公公,你紧着贵妃娘娘的吩咐开了库房,却推三阻四地不给娴妃娘娘开库房。贵妃娘娘可曾吩咐你这么做过?我知道,高大人现在总管着内务府,你紧着巴结也并没有错。可你这真是巴结贵妃娘娘吗?我看你倒像是生怕旁人不知道贵妃娘娘借着父兄之力,在宫中苛责妃嫔呢?”娴妃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阿满姑娘用这种语气说话呢,听这意思……那太监推三阻四竟不是高贵妃授意?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冷不丁被璎宁厉声说了一通,刘公公顾不得分辩,只得连忙告饶——谁不知道,这阿满姑娘进储秀宫的时间虽不长,却极得贵妃娘娘器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轻易得罪啊。


“不敢?你仗着贵妃娘娘的势狐假虎威,不把娴妃娘娘放在眼里。你自己倒是舒坦了,合着让贵妃娘娘平白无故背了一身坏名声。你这叫不敢?”


“奴才知错了,是奴才干了蠢事,连累了贵妃娘娘。”刘公公被璎宁这一连串的话吓得脸都白了,“阿满姑娘,您瞧,都是奴才的错儿。奴才这就去把娴妃娘娘要的东西送到承乾宫去,还请千万别惊动了贵妃娘娘,惹得贵妃娘娘生了气,奴才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行了,刘公公。东西送过去的时候,好好给娴妃娘娘道个歉。人家好歹是一宫的主位,位列四妃。也不知道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去得罪人家。我这也是为你好,后宫之中,结个善缘岂不比四处交恶强得多?”璎宁缓了缓语气,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是是是,阿满姑娘说的是。多谢阿满姑娘提点。”


“记住,道歉的时候可向娴妃娘娘说清楚了,这是你自个儿自作主张,我们贵妃娘娘是完全不知情的。若是办得利索,我自然也不会拿这种小事,平白让贵妃娘娘动了肝火。”


“是,奴才记住了。”


“好了,带我去皮库吧。”璎宁说着,不着痕迹地看了窗户一眼,那里似乎影影绰绰还印着两个人影——她刚才那番话,一是敲打这个太监,二也是故意说给娴妃听的。她知道娴妃娘娘还在外头,只希望如此能让娴妃娘娘不要对贵妃娘娘心有怨怼吧。


唉——璎宁心里叹了口气,要给贵妃娘娘重新立个好一点儿的形象可真不容易啊……




(三十七)


眼前飘落的白雪,让容音微微有些愣神。


雪下得很大,给紫禁城覆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


奇怪了——她明明记得现在应该是刚刚入夏才是?因为她惧热,前两日皇上便着内务府送来了不少冰,昨个儿璎珞还请内务府打造了一个叫做“冰鉴”的小箱子,里面放上冰和水果,用起来很是不错。也不知道小丫头是从哪儿知道的,她喜欢西瓜汁,竟是还特意做了两小碗在冰鉴里冰着。哼,说到这个容音就来气,小丫头真是太放肆了。明明做了两碗,却死活只让她喝一碗,嘴里还振振有词的。既然不给喝,只做一碗不好吗?一定要再放一碗在那儿让她眼馋?看来自己这一个月来是太宠她了,才让这个小丫头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可……最终还是舍不得责罚她,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自然还是那灿烂的笑容最适合她了,容音想,只要能护住这个笑容,便是尽一切所能她也是愿意的。


瞧,那不是她的小丫头过来了吗?


可是,小丫头为何这般慌张呢?甚至像是没看见她一般,从她身侧擦肩而过。


容音回过头,那白雪覆盖的琉璃瓦之下,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长春宫。可是,这长春宫却与往日不同,满目的素白并不是来自那漫天的雪,而是……白幡,一条条挂满了宫殿。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长春宫会变成这样?


容音不解地跨过宫门,只见院里密密麻麻跪倒了一片伺候的宫女太监,他们全都换上了白衣,连宫女们头上簪的绢花都换成了一色的白。容音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就好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寒冷刺骨——她,死了吗?


可她为什么会死?为什么她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永琏在哪里?和敬在哪里?尔晴呢?明玉呢?还有……她的小丫头呢?


寝殿的门开着,容音不受控制地朝那儿走去。可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小丫头带着哭腔的怒吼:“皇上!娘娘体寒如冰,骨痛难忍,却还是拼死剩下七阿哥!人人道她是为了巩固皇后之位,可她不是!娘娘深知皇上想要嫡子继承大统,因为皇上需要,所以娘娘牺牲,哪怕赔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可结果呢?除夕之夜,丧子之痛,锥心刺骨,痛不欲生!皇上,您每天坐在养心殿,有没有听到娘娘绝望的呼告,她在等您救她啊!”


容音迈不开步子了。虽然小丫头这番话里有不少她不太理解的意思,感觉说得好像不是她,可她却已无力去多想,心疼、悲恸、担心、害怕,数不清的情绪像潮水一般向她涌过来,几乎要将她吞没。


不要说了,容音想喊出来,可是嘴里却发不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只能徒劳地张着嘴——璎珞,不要说了,你这样对皇上说话,会让你没命的!


可是小丫头还是那么固执、那么倔强、那么不听话。她还在说着,只是似乎哭腔更明显了:“皇上,娘娘真心爱您,真心对待六宫众人,可她的真心,换来您的忽视,换来妃嫔们的阴谋算计!人人都笑娘娘傻,不!她一点儿都不傻,她天生聪慧,可就是不忍!她不忍伤害同陷深宫的女子,更不忍伤害皇上的心啊!可是皇上,您为什么不能给她一点怜,给她一点爱,为什么那么冷酷,难道您的心是冰做的吗?!”


璎珞……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容音止不住的颤抖。


很快,殿内就传来了那个她相伴了二十年的男人的声音,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李玉!魏璎珞屡次犯禁,大逆不道,赐自尽,为皇后殉葬。”


不,不要!皇上您不能这么做,璎珞,璎珞她是我的希望,我唯一的希望,您明明知道的,您怎么可以赐死她!容音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她不管不顾地冲进了寝殿内,却只看见她的小丫头露出释然的笑容,像是得偿所愿一般,缓缓开口:“奴婢愿意永远追随娘娘,谢皇上恩典。”


那一瞬间,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小丫头那么聪明,她怎么会不知道,刚才那番话会触怒皇上呢?她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在求死,宫女自戕是大罪,只有皇帝赐死,才能名正言顺的去死。璎珞,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可以这么傻?本宫一点都不想看到这样的你啊!


李玉挥了挥手,便有太监上前,将小丫头押走。


容音着急了,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伸一伸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丫头被带出了寝殿。


不要,快停下。


不要——!!!


窒息感消失了,被束缚住手脚的感觉也消失了。容音喘着气睁开眼,一室月光,耳边还传来夏季特有的虫鸣,无一不在证实着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甚至开始怀疑,究竟那个是梦,还是如今眼前的这些才是梦。


对了!她的小丫头——


容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帐子,语气焦虑:“璎珞!璎珞——”


外头传来慌慌张张的脚步声,今夜值守的正好是小丫头。璎珞听见皇后娘娘唤她的名字,连忙跑进了殿内,路上还不小心撞翻了一把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听起来应是撞疼了,可她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几步蹿到了榻前,满眼的担忧:“娘娘,奴婢在这儿呢。您怎么了?”


容音看着璎珞的脸,仿佛和梦境中那个决然赴死的小丫头的脸重合在了一起,让她止不住的心疼。容音伸手抚了抚小丫头的脸,却猛地被小丫头的手紧紧握住,还没等容音责怪她放肆,就听见小丫头紧张得要命地开口:“娘娘,您的手怎么这么冰?不会是寒疾又犯了吧,奴婢去请太医……”


“璎珞。”容音却忽然开了口,打断了小丫头更近似于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她没有再去追究小丫头忽然抓住她的手是否太过放肆,而是细细地过了一遍小丫头刚刚说的话,她似乎……发现了点儿什么?


“娘娘?”被打断了的小丫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容音。


“璎珞,你怎知本宫有寒疾?”容音深深地看着璎珞,一字一句地说道,“本宫确实在生完和敬之后就有些体寒,但并不算严重,这件事知道的人也极少,且叶天士入宫之后已经帮本宫调理好了,这一两年更是一次都没犯过。你入长春宫不过一个月,又是如何知道的?”


璎珞的表情僵住了——她刚刚听见娘娘唤她,便急忙跑进来。见着娘娘神色不太对,手又十分冰凉,便一时紧张,竟是忘了谨慎,不小心说漏了嘴。糟了,这该如何是好?娘娘这么聪明,她该怎么才能蒙混过关呢?璎珞的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心脏更是怦怦直跳。然而,皇后娘娘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璎珞刚刚想出来的好几种说辞全都没了用武之地。


“本宫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冬季的长春宫挂满白幡,本宫应该是死了,而你一脸决绝地顶撞皇上,故意惹他发怒赐死你。”容音说得简单,眼中的悲恸却是实实在在,“璎珞,那……或许并不只是个梦,对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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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咱们璎宁姑娘自然不会是什么小白花的设定,她性子善良是不假,但想想,能把被亲爹丢到河里的妹妹又给救回来,并手把手教养大的姑娘,怎么可能是真的柔柔弱弱?璎珞应该说基本上是璎宁长姐如母带大的,她那样的性子绝不可能是自己无缘无故形成的,定然是有从璎宁那里继承一部分。只不过是璎宁的处理方式会比她更柔和得多,况且璎宁宫里做了那么多年的绣娘,人情冷暖见多了,自然也被磨得更圆滑得多了。不过嘛,在忠心护主这方面,姐妹俩可是一模一样的。璎珞是从上辈子继承下来的情感,来源于皇后娘娘的善良、大度以及对她真心实意的疼爱和庇护。至于璎宁嘛,说不定她是沉迷于桂芬儿的美貌和唱戏时迷人的身姿?(咦?!)


2、为了写(三十七)又去刷了一遍剧,妈诶……感觉我就是个自虐狂,一边看一边写,一边哭了个稀里哗啦。真是够了,以后再也不要写这种片段了,我的玻璃心肝儿啊——(大哭)


3、最近忽然有了一个关于年龄逻辑的疑问,怎么想都有些不明白。说起尔晴和明玉,她们到底年纪多大呢?她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伺候皇后娘娘的呢?下面说说我自己的理解,首先是尔晴。记得好像在她死的那集她有说过,似乎她是乾隆继位后才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不知道有没有记错)她嫁给傅恒大约应该是乾隆十年或者十一年?以她入宫时十四岁来算的话,二十五、六正好差不多到了宫女出宫的年纪。(这个算是逻辑能对的上的)然后是明玉,感觉她应该是比尔晴小比璎珞大的(因为璎珞入宫的时候她已经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了)她和海兰察谈恋爱的时候,海兰察有提过她当年就能满龄放出宫了,那么当年她应该就是二十五岁,那个时候究竟是乾隆多少年我记不清了,不过根据历史上令妃第一个女儿和静公主出生的时间来算的话,应该差不多是乾隆二十年左右吧(应当从明玉自杀到璎珞给顺嫔发了盒饭并没有隔太久),那么问题来了,乾隆二十年二十五岁……妈诶,那璎珞入宫那年乾隆六年不就才十一二岁吗?怎么算出来比璎珞还小了?然后这个问题就一直在纠结着我纠结着我,如果我有算错的地方,赶快帮我指正一下吧,强迫症太难受了(掩面)但不管怎么算,我之前在文里写乾隆还在当亲王时候的事情时,照理来说尔晴和明玉是根本不应该在的。那个时候能伺候皇后娘娘的人,应该早就放出宫去了。所以这是个BUG,后续如果有时间修文的话,我会改掉。


4、天呐,我好能扯,竟然最后还能说这么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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