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の小草

【双宁】管你什么刀都给我变成小甜饼

星の雨:

这里是双宁党最后的倔强。


我不管,我就是要给桂芬儿洗白白,就是要让她们拥有爱情!


咳咳,言归正传,以下是本文的逻辑背景:


根据采访图透露出来的沙雕无逻辑剧情,我设想了各种可能,也结合了回复里各位提出的可能,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能稍微符合逻辑一点的解释。然后,睡不着的我大半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灵光一闪——


人家邓莎也没说这个剧情发生的是什么时间点呀,说不准根本就不是魏璎宁被弘昼那啥了之后呢?再说了,邓莎形容当时魏璎宁的心情是“不开心”。不开心啊,如果是那件事之后,这个形容词好像也太浅了一点吧,怎么也得用“特别难过”“很伤心”这样的词吧。再说了,根据原剧情,从魏璎宁被那啥到她死中间没隔几天的,如果是之后被打,估计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伤吧。可璎珞说起姐姐的时候,只提到脖颈上的扼痕,没说身上有伤的事,个人感觉,以璎珞的姐控性格,如果姐姐身上真的有伤,她不可能会不知道,也不可能会一句话都不提及的。


另外,就像 @彩虹🌈金刚🎊 所说的,大家看看之前流出来的剧照,上面桂芬儿是个什么样的表情,那明显就是担心、心疼啊。桂芬儿那是什么人,全剧感觉就没有比她更耿直的girl了,若真是恨一个人到连她受了那样大的打击之后还要落井下石打她一顿的程度,她真能做出这样子的表情?桂芬儿要是这么厉害,还会只能在前期给璎珞做送经验的小boss?这段数怎么的也能和继后打个平手了吧?


所以,根据以上的推论,我勉强找到了一个能把沙雕剧情的逻辑圆过来的情节发展。管你什么小刀、大刀、40m长刀,都给我变成小甜饼!啊……不过本文走原作剧情线,所以大约也不算是个纯正的小甜饼就是了。


全文大约分两到三次更完,先放上第一部分。祝各位双宁党们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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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高宁馨刚嫁入宝亲王府的时候,是特别谨小慎微的。


从前在高府里,面对恶毒的继母马氏她也从来不惧,哪怕被各种虐待苛责也从未低下过头。因为她知道,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那里,既然会离开,那她凭什么又要放下身段虚与委蛇呢?可宝亲王府却不同,那里是她将来一辈子的归宿,为了有一个好一点儿的生活环境,她只能收起自己的脾气,小意讨好她的丈夫,细心侍奉府里的嫡福晋。


她做得很成功,她的丈夫很喜欢她,嫡福晋又是个难得一见的慈善人,后来,她的父亲官运亨通,得到皇帝的重视,她也一跃从一个普通的使女成为了王府的侧福晋,再后来,她的丈夫继承了皇位,她又从侧福晋变成了整个后宫中仅次于皇后的贵妃。


高宁馨觉得老天终归还是没有亏待她的。


皇帝宠爱她,甚至为她开了先例,许她在居住的储秀宫中搭建了小戏台。她喜欢戏,更喜欢换上各式的戏服亲自唱戏,在戏里她可以体验不同的感情,不同的人生,多有趣呀。


当了贵妃之后,高宁馨的生活变得恣意了起来,她不用再看着别人的脸色行事,所有人都要巴结她,小意奉承,曲意讨好。呵,瞧瞧,多么的丑态毕现呀,可是她喜欢,就像是终于可以把幼年时受的那些气,那些痛苦,在旁人身上一点一点地找回来。你看,以前那趾高气昂的马氏,见到她还不是得匍匐在地上给她行礼?以前总是鼻孔朝天,明里暗里拿话刺她的三妹、四妹在她面前也抖得和筛糠似的。


她越发爱上了这种感觉,谁要是让她不高兴了,要打要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这就是皇权,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利着实令人上瘾,高宁馨想,她可算是明白为何自古至今,总有那么多的人对它趋之若鹜,甚至不惜搏命了。


只是有的时候,她还是会站在储秀宫的院子里仰望天空——她……是真的快乐的吗?


 


(2)


有句话说的极有道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以前魏璎宁没觉得如何,可今天却是真的体验了一把。


庆锡绝情的话还在耳边不停地回放。走在宫墙间那条长长的甬道上,魏璎宁的脚步还有些虚浮。曾经的柔情蜜意,海誓山盟就如同水中的倒影,轻轻一触,便碎成千万片。她本身是个要强的人,所以在庆锡面前,她丝毫不示弱。是,她出身内务府包衣,而庆锡则是高贵的满洲清贵,可她也是有骨气的,既然话说到这样的份儿上,那便一刀两断,干干净净吧。可总归是真的上心过,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完全放下?


魏璎宁慢慢地走着,她下定决心,走完这条甬道,就将庆锡的事情一件一件全都忘掉。她还有自己的人生,不该被男人这种事情绊住脚,不值。


然后,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里是造办处通往宫女所的甬道,附近全是紫禁城里奴才们呆的地方。紫禁城里的奴才们,哪一个走路不是规规矩矩,低眉顺眼的?可偏偏眼前这个人,走路姿态恣意得很,穿着小生的戏服,一身白衣,远远瞧着还真像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嘴里哼着小曲儿正面迎着她大大方方地走过来,最后在她面前停住了。


“你不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吗?”那戏子认真地看着她问。


魏璎宁抬头望进对方的眼睛里,才发现,这人的眼睛是真的好看,就像是夏夜里群星闪烁的夜空。他个子不高,却长得十分俊俏,走近了细细一瞧,那戏服之下腰身纤细,似是不堪一握。这哪是个俊俏小生,分明是个娇媚的花旦呀。


“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戏服在这儿,不怕被管事的嬷嬷瞧见,拉去打板子吗?”魏璎宁有些担心,莫非是皇宫里的戏班子新进的旦角儿,还不懂宫里的规矩?


“我是阿宁。”那戏子道,却没再细说具体的情况,“别担心我啦,嬷嬷不会发现的。对了,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阿宁?


魏璎宁有些怀疑,她自己的名字里便有一个“宁”字。可是她刚入宫的时候,张嬷嬷就告诉她,这个“宁”字冲撞了储秀宫贵妃娘娘的名讳,主子的名字,奴才们是不配叫的,所以给她改名阿满。这个人,又怎么敢大大方方地用这个名字?就算是刚进宫的戏子,采买的嬷嬷也会给她改名的,否则万一冲撞了贵妃娘娘,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魏璎宁想给她提个醒,可张了张嘴,话还是咽了回去——许是储秀宫得宠的戏子,得了贵妃娘娘赐的名字呢?张嬷嬷告诫她好几次了,在宫里头,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我叫阿满。”最后,魏璎宁只说出了这句话。


“阿满,你为什么会不开心呢?如果有难过的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些。”阿宁轻轻握住了魏璎宁的手,眼里的心疼和担忧似乎真真切切,没有半点儿虚假。


紫禁城里人情冷暖,只有待过的人才会知道。而在这样的冷漠中,忽的得到一份真情,总会让人觉得动容和温暖。


——当然,前提是这份所谓的“真情”是真的。


被一群宫女按在地上拳脚相加的时候,魏璎宁在人墙的缝隙间看见了抱着双手的阿宁。那么的高傲,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就只不过是一只蝼蚁。


魏璎宁忽然明白了。什么阿宁?在紫禁城里,除了贵妃娘娘自个儿,又有谁敢叫这个名字?


花盆底重重地砸在她的肚子上,魏璎宁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蜷缩起身子。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恼了贵妃娘娘,啊,说不定也只是贵妃娘娘看她不顺眼罢了。主子对奴才,要打要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呢?看不顺眼,还要什么理由?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呢?


 


(3)


高宁馨今天心情很不好。


不过,她也从来都不是心情不好就憋着的人物。她不舒坦,别人也甭想舒坦。她换上戏服,做了小生的装扮在宫内随意地溜达。让随身伺候的宫女们全都远远地呆着,高宁馨随性地哼着小曲儿,可竟是一路走来都没碰着人,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一个都没瞧见。她满心的烦闷完全没有发泄的地方,直到,终于,她在造办处附近的甬道上看见了一个表情郁郁的小宫女。


想着自己既然扮做了小生,不如就照着戏里那般,哄得姑娘开心。然后再借口男女授受不亲,让人打上一顿,既有趣又解闷。


这么想,她自然就这么做了。


安慰人的时候倒是确实有趣,可打人的时候,却为什么一点都不解闷呢?


高宁馨抱着双臂冷眼瞧着,却在那一片混乱中瞧见了小宫女的眼睛。她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望着她,先是疑惑不解,接着又慢慢变为了然。她没有挣扎,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是在吃痛的时候不自觉地拧起眉毛,发出一声闷哼。最后,那双黑色的眼眸慢慢合上了,高宁馨看见小宫女的嘴角慢慢淌下一抹鲜红。


胸口觉得闷闷的,高宁馨皱了皱眉,道:“行了,别打了。”


宫女们便停了下来,在一边恭恭敬敬地站好。芝兰小步走到高宁馨身边,小声问:“娘娘,现在……”


小宫女面色苍白,粉色的宫装上沾满了尘土和脚印,发丝散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不会死了吧?”高宁馨问。


“放心吧娘娘,奴才们下手都有分寸,只是晕过去了。”芝兰道。


高宁馨点点头,想转身离开,可脚下却又顿了顿,转头瞧了小宫女一眼,道:“抬回宫女所,找个太医给她治治吧,别让她死了。”


芝兰在一旁应下,高宁馨这才抬脚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小宫女那双乌黑清亮的眼睛总是在她眼前回现。


第一次,她忽然有了一丝名为“后悔”的情绪。


 


(4)


魏璎宁还以为自己这一回该是死定了,可没想到睁开眼睛,却是在宫女所她自个儿的床上。


听张嬷嬷说,自己最后是被几个小太监抬回来的。之后太医院竟还来了个太医替她诊治,留下了内服和外用的药。甚至太医还说,在她完全恢复前,他会定期过来给她治伤。


“你既然不说,我也不多问。”张嬷嬷给魏璎宁一边上药一边说道,“你安心好好养伤,下午的时候吴总管吩咐过了,在太医确诊你伤好之前,可以不用做活。”


魏璎宁闷闷地应了一声。


所以,贵妃娘娘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打了她,却又让人给她治伤?


她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但至少有一点她是知道了,宫里头都说储秀宫的贵妃娘娘是朵淬了毒的牡丹,脾气阴晴不定,高兴的时候对奴才那是随手赏赐,大方得不得了,可不高兴的时候,一点儿小错都能拖出去打个半死。这其中的利害,现如今,她算是彻底见识过了。


不论如何,既然有太医给她治伤,又允了她卧床休息不用干活儿,对她而言自然是好事。至于其他的,再多想也是无用,贵妃娘娘这样的主子,没让她躺在甬道里自生自灭,就已经是足够仁慈了,她还能如何呢?


不过,以后还是尽量避着储秀宫一点儿吧,这样的主子,奴才们福薄,着实是没那个命伺候。


 


(5)


“这绣的都是什么?!”精致的戏服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皱成一团。芝兰举着手里的托盘,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她觉得绣坊送来的这件戏服已经足够好了,却不知到底是哪儿入不了贵妃娘娘的眼,惹得她发了这么大一通脾气。明明前两个月送来的戏服,娘娘不是还极为满意,赏赐了绣坊不少东西吗?


“去,把吴书来给本宫叫过来。本宫倒要好好问问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贵妃娘娘的吩咐,芝兰自然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去了一趟内务府,将吴书来带了过来。


“吴总管这是心大了,瞧不上本宫的储秀宫了?拿个什么破烂玩意儿来糊弄本宫呢?!”高宁馨瞪着眼睛指着地上那件戏服,“你自个儿瞧瞧,这种俗气的配色,劣质的针法,绣坊也有胆子送到本宫面前来?”


吴书来不敢狡辩,只能跪下不停地认错。


高宁馨骂累了,停下来喘口气,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又道:“本宫瞧着,上一回绣坊送来的戏服就很不错。吴总管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眼力见的,本宫赞了好的,这一回还用别的绣娘来绣?”


吴书来这才算是明白贵妃娘娘这一通脾气究竟是从哪儿出来的了。他小心翼翼地道:“回娘娘的话,不是奴才没眼力,只是……上一回的那位绣娘如今正卧床养伤呢。那个……不就是上一回娘娘特意吩咐芝兰姑娘交代奴才照顾着的那位……”


高宁馨手上的动作一顿,芝兰在一旁瞧得分明,贵妃娘娘在听到吴书来的话时,眼里划过一丝极为复杂的情绪。


吴书来离开后,高宁馨沉默了很久。


最后,她靠着软榻上闭上眼睛:“去绣坊瞧瞧,若是她的伤好全了,便唤来储秀宫,本宫要见她。”




(TBC)


*我尽力了,那种沙雕剧情,我只能圆成这样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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